图片 by René Gruau
致 独一无二的女人
18
十月
星期三
Sevilla,Spain
西班牙,塞尔维亚
她是一个年轻的女孩,十七岁,说服了父母第一次独自出国旅行。她选了西班牙的塞尔维亚,这个曾辉煌,如今破落,浮生若梦的老城。
街上有很多卖弗拉明戈舞裙的小店,她徘徊流连,囊中羞涩,只能买了一朵大红色的绒花,带在耳边!
深冬,游人稀少。她在一天中不停的遇到一个人,一个中年男人,深栗色的眼睛,深栗色的头发,发稍有点点白,远远看着有点银狐的风采。
当他们第四次相遇在街上相遇,面对面不禁笑了起来,他走过来说:“Hi,I’m Richard. ”
他们坐在路边的长凳上聊天,他问:“你为什么会一个人来塞尔维亚?”
她说:“我看到了一张西班牙广场的照片,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枉然。我总觉得有个人在这里等我,就想来看看。”
她问:“你呢,你为什么一个人来?”
他说:“我是一个没有目的的人,我每天这里那里走来走去,不是为了来而来。”
他带着她去看最正宗的弗拉明戈,在一个很小的酒馆,有鲜辣的Tapas。 舞娘们穿着各种颜色鲜亮的大摆舞裙,气氛热烈到极点。
她站在他如山丘一般宽厚的身体前面,背对着他,他宽大略有些粗糙的手掌轻轻揽住她纤细的腰。隔着衣服,她也感了到他手心的温度,她的身体有点点颤抖的轻栗,仿佛如花朵一样,徐徐地盛开。
他们在high到亢奋的人群中间恒还,夜未央,夜还长,缠绵定能比夜更长。
蓦然,在音乐和雪茄的环绕里,他在她耳边轻轻道别,他要坐深夜最后一班火车去直布罗陀。
她转过身抓住他手臂:“能不能留下来,哪怕只有一刻?”
他看着她,直到他确认这一生都会记得这双黑色天鹅绒的眼睛。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走,他只知道他不能留。留下来深爱似海,只有粉身碎骨,而他早已经没有焚身试火的本钱。
她抓着他的臂膀,掂起脚尖,吻他,带着百合花味的香水和带着汗带着泪的腥咸,那一刻世界都停了。
有时候,一秒钟就是永远,有时候,一辈子不过是一瞬间。
这是一个女孩子十七岁的初吻,万劫不复。
Arles, France
法国,阿尔
她是坐着火车到南法的,来到普罗旺斯这个叫做阿尔的小城。
她来这里是因为梵高,比起《向日葵》来,她更喜欢梵高的《夜间咖啡馆》。群青色的深夜有星星在闪,柠檬黄的露天咖啡座上,有一群阴影一样索离的人们,各自想着自己的不快乐。
在一个自由的世界,允许人追求快乐,也允许人追求不快乐,其乐融融,自在其所。
Ryan是她预定民宿的房东,他非常Nice的问了她火车到达的时间,他说他正好去那附近,可以接她回来。
他有一头亚麻色的头发,散散的略长,在南法特有的阳光下,跳跃着银色的晕眩;他有点点没有剃干净的胡须,看着有许慵懒;他有很漂亮的牙齿,一颗一颗白而整齐;他身上有一种松林清冽的味道,混着他的体温,有一种性感是骨子里带出来,无添加,纯天然。
他弯腰去提她的旅行箱的时候,头发飞略过她的脸庞,有一点点轻痒,如投进春水中的石子,涟漪一圈连着一圈。
他把她带回家,一个不知道有多少世纪的石头房子,她卧室的窗口对着一个广场,对面有个露天咖啡厅。她叫了起来,“是梵高画的那个嘛?”
他不以为然的点点头,“是的,就是那间。”
Ryan是一个避世的艺术家,大隐隐于市。她请求参观他的画室,抽象主义的油画,白色的画布上,甩满了大大小小的色斑,她看了又看,眼中有疑惑,这也是画?
他淡淡笑着说,“一百五十年前,没有人懂梵高,现在没有人懂我,没关系。”
他的笑里有几分孤寂,也有几分忧郁,还有几分桀骜和不服气,她的心疼了起来,她说,“有时候,人们不必懂得对方的含义,只需要在一起,便是一种现世的真实。”
她用手撩起他挡住眼睛亚麻色的头发,他的眼睛是一种浅浅的亮蓝色。他低头的时候,她心都停止了,窒息之后血流回来的那一秒,她听到他喃喃地说,“可有时真实却是一种幻灭。”
她亦低语:“所以,既然活着,就要放肆地不惜余力。”
她是在第二天午后离开阿尔小城的,他送她去火车站。他说:“你是深紫罗兰色的女人,一种金属哑光色,有点冷,有点神秘。没有人能看到你的心。你走吧,随着你的心。”
她上了火车,今天,她要去有教皇宫的Avignon。她永远也不会给他说,她是一个逃跑新娘,她逃,就是因为她没心。
不过,既然已经逃了,那就继续!人生那么长,总要把时间浪费在美好的事情上,前路漫漫。
Florence, Italy
意大利,佛罗伦萨
中午一点半,她的手机响了。
一只可爱的比卡丘给她发了一串照片,很清楚,放大了甚至看得到男人肩上那块拇指大的胎印。只拍到女人的侧脸,小眼睛小嘴巴,小家碧玉,平板纤细。
比卡丘说:“他们还没完。姐,放心,出来的时候,我定能拍到正脸。”
她说:“不必了,我认得她。”化成灰也认得,她们是曾经换着穿过内衣的闺蜜。
头晕的厉害,她得出去换换空气。她叫秘书给她订票,秘书问:“去哪里?”
她顿了一秒钟说:“佛罗伦萨”。
在欧洲读书的时候,有一年期末报告是:论美第奇家族的兴衰。那是她第一次去佛罗伦萨,就住在旧桥旁边。
没有直飞佛罗伦萨的飞机,她转机,转机,再转机。她其实不知道为什么,选了佛罗伦萨,也许潜意识中,她只不过想躲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面,不知时空,不明位置,失联一阵子。
长时间飞行的后遗症是深夜无眠。她在十七世纪的豪华酒店里辗转反侧,最后穿上外套去了旧桥边上的小酒吧。坐在吧台上喝不加冰的双份威士忌,喝到第三杯的时候,转头,旁边空的座位上,坐了一个明亮如阳光一般刺眼的男孩子,头发金的发亮,眼睛蓝的如海洋。
他们并排坐着,不言不语。可他的身体仿佛是一块人形的磁铁,把她吸得斜过去。她拍了一张纸币在桌子上,跌跌撞撞地走出去,她大声用意大利语唱着“今夜无人入睡”,前三后四的奋力朝前走去。在倒下去之前,有人从后面接住了她,是那个金发的男孩子,手里拿着她忘记的围巾。
他用青草味道的淡香水,余香无尽。他拥揽着着她,送她去她那个巨贵无比,看着旧桥的酒店。
他们颠三倒四地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堂,让守夜的意大利胖伯伯目瞪口呆。
这是她结婚十五年来,第一次枕着老公之外的男人胳膊躺在床上。她已经忘记了,原来任何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都有一个好睡的臂膀。她像是一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婴儿,尽力的把自己蜷缩成一个球,他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洁的背,用她听不懂的语言,哼着一支歌曲。
她能记得他们最后一句对话是,她说:“在我睡着之前,告诉我你的名字”。
“I’m Dominic”。他在她的耳根低语,并轻吻了她的脸。
第二天早上,佛罗伦萨灿烂的阳光,刺伤了她的眼。他们忘记拉上厚重的丝绒窗帘。她坐起来,头疼欲裂,恍然不知道身在何处。
她叫了Room service,带着白色围裙的服务生,两个一组,手脚麻利地换了床单。
没有人注意到,有一根金发飞起来,飘出窗外,掉在河水里,苦海无涯。
Shanghai, China
中国,上海
秋雨萧索秋意冷。她坐在落地窗前的化妆镜中,凝视自己。都说女人易老,青春易去。可是半生走过,其实还有半生。纵然结了婚,生了孩子,女人依然还可以眼含秋水,凝脂如玉。
她扑了粉,画了眉,打开梳妆台上的唇膏盒子,欲点朱唇。
Richard, Aaron, Elliot, Ryan, Dominic,Flynn, Michael,Collin,Logan,Julian,James ,Leonardo……
人生那么长,有多少寂寞,有哪门子的欢愉?
一个女人的一辈子,需要多少男色幻想?何必追问?这些浪漫的、美好的、情爱故事,或是现实,或源于某种内心的悸动,流走在唇尖、心底,都真实地铺展出心底的欲望。
对于女人来说,男人与唇膏同样是更亲密的伴侣,换一种唇膏就是换一种迷魅,换一个亲密的男友,这样的幻想和欲望始于心底,轻上唇尖,你懂我懂,天知地知。
谁说一个女人一辈子只需要一个男人的陪伴?白头偕老,守口如心,细水长流,都是你情我愿。
50个又何妨?谈笑唇间。50只奢美迷人的唇膏,将50个男人的故事,与他们有关的色彩、性感幻想呈献。
'我对女人身穿男装青睐有加。为什么不能用男人的名字来命名唇膏呢?'
'I love seeing a woman in a man's suit. Why not have a lipstick named after a man?'
-- Tom Ford
2017年,TOM FORDLIPS & BOYS第三代在国内上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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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,对女人们而言,TOM FORD已经不是可有可无的装饰,而是活下去必要的空气,最亲密的伴侣!
而你,你有什么藏在唇膏里的迷魅的故事,告诉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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